激情摸鱼一张。
撒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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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波白鸟掠过无边海洋
遗落的羽翼翻滚曲前
无人在意的角落开出一簇洁白的花
春的花丛 繁花似锦
叶的伸垂 迎接早晨
圆珠坠盘错杂弹
西西弗斯式的最后是讽刺的狂欢
恒星亘古转行无垠星空
时间长流奔止不息
细碎点点的光芒散发
愿历遍山河后仍不虚漫长的人生
临晚沉眠 街流深深
月落云浮 繁星漫天
谁赠予与世不可方物 亦惊艳三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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⭐️副策:@prophet.清洛
🌙文案:@迁邜时陌
☀️美工:@prophet.清洛
🌕题字:@亚寒带针叶林搬运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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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在无限游戏里封神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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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万有引力》---唐宋元明
【6: 00】 @江畔独步(给6攒聘礼ipg。)
《灰塔笔记》---阿诺德·维斯科
【8: 00】@秘密咯萌【接稿中】
《伪装学渣》---顾雪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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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判官》---卜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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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失忆后多了的前男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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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失忆后多了的前男友》
很长时间没有写灰塔了,ooc请见谅
阿诺德第一人称
已过了黄昏时分,战争结束后的时光总是有些难言的虚罔和隐晦,不知是什么原因,我总觉气氛有些压抑,便打算在街头走走,喝一杯咖啡提神清扫疲惫。
我去了一家时常光顾的店面,它在战时就已存在,至今还在很好的经营。因此,多跑些路途也未尝不可。
右侧靠窗一直是我心怡的一处位置,咖啡店的店长也会有意无意的为我留下位置——客观来讲,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,她拥有着美妙的下颚线和甜美的五官,时常对我的来临报以期待和欢乐。从前我一向不会拒绝凑到身边的女孩,但大约是战争……又或是什么别的东西,改变了我的想法,只想安稳度过这一阵难得的恬静时光。
我抿了口咖啡,看着外面不剩多少的残日,心中大约是泛起一层浅浅波澜,却又好像在竭力追求着什么曾经亲手扼杀的东西。
从前我一直不认同“医者不自医”这句话,认为对自己的身体和情感都了若指掌,可现在却开始认同这句话了。我一直都知道那记忆宫殿深处埋藏的是什么,只是故作无事,将他放在了自己都难以勾到的高层阁楼里。
这么想着,忽然玻璃窗外走过的两人吸引了我的目光——是安德蒙和艾伦。
艾伦大概并未注意到我,但安德蒙决定看到了。他走过的瞬间触上我的视线,带着一丝警惕。
我扶了一下眼镜并不理会他,余光扫过两人牵在一起的手。
果然。
先前便听到一些风声说安德蒙找了个固定男友,并且还打算认真下去,我便猜测到是艾伦。毕竟就我所认识的他,是绝无可能不带任何目的地接近其他人的。
譬如他从前那位未婚妻小姐。
我再次望向窗外,见那两人已并排走远了,心中默默吁口气,又将桌上咖啡放在嘴边喝一口。
苦涩。
可我当然知道苦涩的不是加了方糖的咖啡。
其实我已不在意过去和艾伦那段未开始的感情,金色怀表的停止早就是定局。我或许不比如今的安德蒙认真,毕竟我那时也藏了私心,但我也一定比得上那时对他全无信任,却又欲拒还迎的安德蒙。
这种像是红灯区 卖 身 女人的攀比心理让我不禁发笑,但也确是不可否认的事实,不是吗。
归结到底,导致我和安德蒙关系破裂的原因并不是对艾伦的感情,但我们之间,也确确实实隔了一层厚障壁了。
那座灰色瞭望塔是我们的结。
尽管我不认同他的做法,但艾伦在当时的情况下,就算是一个从未参与政治的普通民众,对他的宣判也应当是如此。
我们都知道他不会做通敌的事,可证据摆在眼前,谁又在乎他心中是否真的所想那些事。
最后剪的完整的艾伦,是我带着注射针剂前往高塔的那一天。
我没有做出安德蒙认为我能够做到的事,比如调整药剂剂量,让艾伦不是全然失忆,以至于在未来的某一年,某一天,想起一切来。
我承认我确实有能力做到。
但在军事力量的压迫下,我并没有做出来。
我很清楚,自己不过是在用政府的命令揭过真相。
人人都有恐惧的事物,即便是我,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经历过这些的艾伦。
便所幸让他遗忘。
在战争结束后,他会苏醒,会是剑桥能力超群的数学家,不会记得自己曾在军事基地日以夜继的破译密码,不会记得为了填补微薄的收入而去教一个热爱画画的孩子数学题,尽管他仍会五十题只做对五道。
这是最好的结局,也是最坏的结局。
我将杯中最后一点咖啡饮尽,到前台结了帐单,不忘冲着那个女孩抛了个媚眼。她脸颊上的红晕漫上来,又偷偷给我打了折扣。
我迎着傍晚吹过耳畔的风,歌剧院时不时有悠扬的歌声传来,夹杂在期间的打击伴奏像极了“谜”的模型敲击时发出的轻响。
那日的灰塔之上死了三个人。
所以啊,安德蒙。
我们谁都不是赢家,我们谁也逃不过惩罚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很长时间没写灰塔了,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请指出!!!
原著中阿诺德一直是一个我很喜欢的角色,这篇自白也是想写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,可能我站在他的视角与他原本的性情有差异,那么便当作我自己的理解吧。
最后原著cp不拆不逆,本文只是根据作者基于原著所写的情感波折。
愿活动圆满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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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๑òᆺó๑) 时间安排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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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不驯之敌》---江九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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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失忆后多了的前男友》
敬请期待.tbc...
忘川背景
灵感来源于wb代餐墙
时间是子建刚恢复记忆
注:有子建醉酒+落泪情节,慎避雷。
新雨轻缓地落下,将早春的翠竹打湿了片片,因是坐予长亭下对饮,因而酒盏中也沾了些许雨水。
曹丕此前的那番自白自是无人听见,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悄然移开了两人间那层厚障壁,任由它以前的茫然和怅惘同燕归去了。
曹植将盏中清酒一饮而尽,动作太快而些许琼浆流过脖颈,沾染在了浅蓝的衣衫上,隐隐映出过于白皙的肤色和锁骨。
曹丕见这一幕梗了梗,喉结滚动将烈酒灼热的气息咽下,寻了自己的帕子,伸手上前替他细细擦净。
与其说是关心,倒不如说是一种本能。
曹植却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惊了一瞬,手一晃便将那刚盛的半盏酒液尽数洒在了身上,连同他的衣袖和帕子也沾染了些。
不过曹植反应倒是迅速,忙将酒盏放在桌上便要起身,却被自己一把捏住了手腕。
“等一下。”
他看着弟弟发怔的眼神,微微叹口气,将那衣衫认真擦拭一番,虽然因为按压导致酒渍又往深浸了浸,透过白色的内衬能隐约看见里面的情形。
曹植见他如此便也不再有所动作,只是怔怔地看着他,眼底蔓延这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。
“好了。”曹丕放下帕子叠成四方形,“你这衣裳也湿了大半,时辰也不早了,不如披件我的外衫,一道去饕餮居用晚膳。”
曹植见此刻也没什么别的办法,使君为他复刻的东阿王府离此处远些,若是要回府换衣又要耗费不少时辰,况且是兄长主动提了,也不好再推辞。
还有……
曹植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毛茸茸的裘衣,绒白的厚羽将他的整个脖颈和下半张脸裹住,细嗅便能闻到一种甜腻的花果香气。
他的私心在作祟,他想同兄长多呆在一起。
苏老板一直是个热情好客的人,又听闻曹植找回了记忆,以表庆贺大方的表示今日两人的消费由他做东埋单了,曹丕欲推辞却争不过他,便也只好作罢,心道弟弟交的朋友倒是甚多。
曹植恢复他往日里的风流浪荡,又令小厮上了些酒来,兴头上还举起酒盏朝着隔壁桌的李太白隔空碰杯,口中还念念,抵是有了新的词赋。
曹丕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,桌前饭菜也不过虚虚动了几筷,欲觉心中难言滋味,便也拿过酒壶盛了饮下。
他自是不敢多喝的,尽管在故世时常有不可推脱的宴饮,也算磨练出了好酒量,但也有在严格把控着量。
况且,方才在屋中也饮过些许了,子建若是喝醉了便没个正形,一会恐还要将他送回府中去。
但他心里就是不知一股从何而来的烦闷感,好像看到子建跟其他人相处的过近便倍感不悦……他无法理解,也解释不通这情感从何而来,只得无奈叹口气,伸手将正欲起身的曹植拉回坐席,揽过腰部时不自觉紧了紧,微微皱眉——怎么瘦成了这样子。
“子建,先将这饭菜用过再饮酒也不迟,不然待会饭菜凉了,腹中又空虚,难免胃痛。”
“嗯,听兄长的。”
待到将曹植背回家已过了戌时,那人喜上头来醉的不轻,脚下步伐凌乱,便是扛着也一步轻一步重,曹丕迫不得已只得将他背起,踌躇一会还是决定将他带回自己府中。
以防这个醉鬼做出什么事来。
他将弟弟安置在自己榻上。原因无他,只是他府中厢房虽多,真正整理出来的却也没有几间。
他坐在床边,静静凝视着弟弟的睡颜。因是饮酒的缘故,面上还泛着红晕,额前碎发也因方才的一番动作而零散。他忽然间倍感释怀——故世的种种,他不求一笔勾销,但至少在忘川,两人间的隔阂能减少些许。
他替曹植掖好被子,将几缕碎发别在耳后,随后轻轻摩挲着那人的唇瓣,乃至唇珠和唇角。
忽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愣一愣收回了手,重叹一口气离开了房中,去煎了两副醒酒汤去。
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曹丕端着醒酒汤进来时,却见曹植怔怔地半倚在榻上,眼眶红了一圈,看起来像是被梦魇惊到了。
“……子建?”
他试探性地问着。
曹植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,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他,下一秒,榻上那人忽然站起身扑向自己。
“啪。”
手中的汤碗掉在地上,碎了一地。
曹植不停的往他怀里凑着,似乎是想将他融入骨血中。发丝如瀑般撒在他的衣摆上,脸紧紧地埋在肩膀上。
曹丕见他这副模样便也轻轻将人揽在怀中,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,一手揉着他头顶的发丝,耐心地安慰着。
“怎么了,子建?”
曹植窝在他怀中,背后双手将他抱得更紧,哽咽地说道。
“兄长……我梦见……”
“黄初七年……五月……丁巳……”
曹植哭得吐不出话语来,他心中却明了了,眼神渐渐沉了下去。
黄初七年五月丁巳,逝于洛阳,葬于首阳陵。
这是他生命的终局,也是死局。
而子建在这死局里困了六年。
那时他曾想过,待自己辞去,子建会怎么看他。
他想过,是重获自由的游侠儿,是因剥落了自己束缚肆意放纵的建安才子,却唯独从未想过,被独困于黄初八年正月雨中的曹子建。
大约是他自己也觉得,两人间那层可悲的厚障壁,早已越过了残余的亲情。
于是他沉默着,又将曹植往怀中搂紧些。
曹植的泪濡湿了他的肩膀。
“……有时候,我真的分不清,梦境和忘川,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……”
“恢复记忆以来……我一直在努力,想要离阿兄再近些。”
果真是被魇住失了神,连这数十年未闻的称呼也冒出来。
他心想。
“可我却总觉得……阿兄与我之间隔着什么东西,每次我想靠近又不得……”
曹丕听了,心中更添酸涩,终于忍不住将曹植紧紧抱在怀中,一手抚在他脑后,让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。
“子建,兄长在这。”他轻拍着那人的背脊,下巴搁在怀中人的额上,连吐息都烙印在肌肤上。
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,忘川里没有故世无常,生离死别。”
“兄长一直在这里。”
看着怀中人慢慢平静下来,曹丕松了口气。
方才那一出太过突然,他也被带的有些心神不宁。他揉了揉眉心,试图平静快的不寻常的心跳。
身边没有干净的帕子,他便用抹去了曹植脸上的泪痕,随后轻轻将人放到榻上,安抚几句后去收拾地上的狼藉。
待他将打碎的汤碗拾好,水渍擦拭干净,便又温了醒酒汤拿过来。
这次曹植听话的一饮而尽。将碗放在床头的木质柜上,沉默了片刻,待他也坐在了榻上,才缓缓开口道。
“在故世,兄长离去后,我曾想……要活到兄长未曾去过的年岁看看。”
“我撑了一年。”
“可后来,我却发现那没什么不同。”
“还是一样地想兄长,有时夜间深梦,会梦到小时候,同兄长与父亲一起吟诗作乐的场景。”
“但到后来,我越来越读不懂兄长。”
“但……我从未怨过兄长半分。”
“兄长……我如今真的不知道……该怎么和你相处。”
曹植越说越委屈,竟又是要淌下泪来。
大约是数年间无从吐露的心绪,被烈酒灼烧而瞬间溃败不堪。
“阿兄……”他终于忍不住,叫出了这个称呼。
曹丕却没有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。
他欺身压上来吻住了自己。
曹丕脑子发热,一时心跳竟也前所未有的快,只是专注地描摹身下胞弟的唇形。
细致的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。
曹植大约是震惊过了头,也不反抗,只一动不动的让他吻着。
许久他才松开,彼时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他又吻去曹植眼角的泪,轻轻替他将碎发别在耳后。
“兄长都知道,兄长的子建在故世活的很累。”
“兄长在这陪着子建,不胡思乱想了,睡吧。”
曹植竟也是呆滞的听了他的话,又或者是因为闹这一通也没了力气,不一会真的沉沉睡去。
曹丕心觉自己大约是理清了这种感情。
他放不下,逃不过,离不开,舍不得。
弟弟的睡颜在身侧,平静而又温和。
他目光沉了沉,又俯下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。
他只会越陷越深。
飞蛾扑火,自取灭亡。